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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大愛

本會由二零一八年三月到二零二一年十二月期間與香港移植運動協會合作,在報章上刊登「人間大愛」專欄。

本頁節錄了當時發表的文章。

  • 【大愛有情】 家屬捐贈死者器官延續愛與生命
    撰文:唐婉芬姑娘 (香港移植學會幹事) 生有時,死有時,生死之間似乎好遠,有時卻來得很近,令你措手不及。 數年前,約四十多歲的家人中風暈倒,在急診室已不懂呼吸,要插喉,且瞳孔放大。腦外科醫生跟我們說:「太嚴重不能動手術,已瀕臨腦死。」全家傷心難過,無法接受,一個無病無痛的人竟突然會死。目睹好動的他躺在床上掛着許多儀器,兩老不斷問:「可做手術嗎?可看中醫嗎?可有奇迹嗎……」作為醫護,我也不停地問醫生還有甚麼可以做? 須把握時機 遺愛勿遲疑 殘酷事實不能改變,惟有接受,但死亡不是生命終結。我跟家人提出器官捐贈選擇,他們明白捐贈意義,了解捐贈過程及想到死者樂於助人後,我們便主動跟醫生提出器捐想法,讓他的生命與愛傳承下去。 今年二月,同樣是四十多歲的好友因嚴重中風瀕臨腦死,他太太叮囑我,協助他丈夫死後捐出器官或遺體。我懷着不捨,也擔心他父母不能承受死亡及媳婦捐贈決定下,跟兩老及死者哥哥面談,了解到他們已明白腦死與捐贈事宜,等待醫生遲一天檢查後再決定。 然而,好友病情迅速惡化,心臟停頓死亡,未能完成其家人捐贈器官心願令我遺憾,最後作了遺體捐贈。以上兩個片段在同一病房發生,均見到要成為器官捐贈者實難能可貴,盼望大家能認定器捐是正確決定,把握機會將器官捐贈給有需要的人。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回饋社會 答謝器官捐贈善心人
    撰文:賴偉明醫生( 兒科專科醫生) 「轉眼已經告別昨天經過的傷痛,歲月似歌感恩絢麗新生的每刻……」一班腎兒聲夢合唱團的小病友,在舞台上為「春耕行動」獻唱《新生有你》,宣揚器官捐贈。站在中間位置,有神采飛揚的小惠,她雖然已為人母仍一臉稚氣,笑容可掬。在十多年前,小惠曾經是兒科腎科的病人。 「動力來自感恩的心」 從小到大,小惠性格開朗,樂於助人,對自己的疾病從不抱怨。接受腎臟移植後更為積極,每天忙個不停。除了照顧自己,小惠還要照顧同樣罹患腎病的女兒。雖然如此,她仍然充滿活力,主動關心身邊每一個,更成立病人互助會,以愛心和微笑幫助病友和家長渡過難關。問小惠哪來魄力,她笑着說:「我的動力就是來自一顆感恩的心,要好好答謝善心人的捐贈!」 作為照顧小惠的兒科醫生,我為她的堅持感到非常驕傲。她令人動容的經歷,親身體驗受惠於人,繼而回饋社會,正讓我們好好反思器官捐贈這課題。現時香港罹患末期腎病的小童大概有五十人,驟眼看來,相比成人末期腎病患者的人數,這數字不算多。 然而,大部分小病友病情複雜,年紀輕輕已經要經歷身體及心靈痛楚與煎熬,令人心痛。即使透析治療比以前成熟,能減少對小朋友日常生活上所帶來的不便,但繁複的醫療程序對病童仍然是沉重負擔。毫無疑問,腎臟移植是令這班小病友重獲新生的最佳治療。希望大家支持器官捐贈,讓小朋友重現笑臉,茁壯成長,享受美麗人生!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人間大愛:捐器官遺大愛 成就二次生命
    撰文:林萬斐醫生( 香港移植學會委員) 每兩年舉辦一次的香港器官移植及透析人士運動會,正好向各人表達器官移植對器官衰竭病人是最好的治療。器官捐贈不僅是延續生活,更是將病人從病情陰暗面帶到光明,重新投入正常生活,並藉着運動會向各方傳送正能量。現時香港大約有三千位病人正等候器官捐贈,器官移植成為他們脫離器官衰竭,延續生活的希望。 捐贈者須向家人表達意願 政府在這些年間不斷幫忙推動器官捐贈,在2018年更把十一月十日訂為器官捐贈日,並慶祝中央器官捐贈登記名冊成立十周年,香港大學亦同時訂了十一月十日至十六日為器官捐贈推廣周,希望更加多人登記於死後成為器官捐贈者。 可惜是,即使有心人登記了捐贈名冊,在去世後,醫護仍要得到家人同意才可安排捐贈器官。在許多突發情況下,家人根本拒絕接受親人的離去,更不會接受親人要接受器官移除手術。這正顯示在提倡器官捐贈外,我們亦要加強對願意捐贈器官的有心者,向其家人及朋友表達不幸去世後的意願,希望其家人及朋友幫忙達到無私心願。 在香港,捐贈器官和接受器官及所有醫護人員都是在沒有任何利益關係下努力做事。望那些有心人能在離開這世上時,幫忙解脫其他器官衰竭的受難者,延續他們生活,讓他們活着!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病者腦幹死亡 遺愛助他人重生
    撰文:陳桂如醫生 ( 兒科專科醫生) 「R房急call!Trauma!」十數個醫生姑娘在插喉、心外壓、吊鹽水……十五歲少年,不知為甚麽從十樓跳下來,盆骨骨折、左股骨變形、腦出血、血壓八十/四十、心跳一百二十。我們一邊搶救,一邊把那個叫阿明的年輕人推入手術室:「通知兒科深切治療部,準備收人!」 盆骨固定了,腦出血止住了,但腦部嚴重腫脹,腦幹已死。鼎沸人聲消失了,除了各種監控儀器的警報聲,深切治療部剩下一片死寂,只有那躺着不動、腦幹死亡的阿明,沒有人願意說話。只是幾小時,他走了!外人看來快樂、充滿活力的阿明走了,只留下軀體。那刻,他父母的心撕碎了。 腦死亡也稱腦幹死亡,是嚴重腦損傷導致腦幹活動停止。與昏迷不同,是一個不可逆轉的終點,是死亡的另一種形式。腦死亡的人失去所有腦幹反射,不再有瞳孔反射、角膜反射和前庭眼反射功能;面部神經不再對刺激有反應;堵嘴和咳嗽反射也一概消失。患者完全失去自主呼吸,需依賴呼吸機。腦死亡者有時仍保存局部脊髓反射,會讓親屬誤會死者仍有生命迹象,難以接受患者已死事實。 「並未走遠 在別人身上生存着」 外科團隊一組接一組會見阿明父母解釋病況,每句話也似利箭插入他們腫痛的心。完了!如此突然,如此哀慟。所有醫護眼光都彷彿在等待我拔喉的指示!可否讓我們多看一眼,多陪一天?那麼多人千方百計祈求多一刻與愛人相聚,阿明,也許你真的哭得太累,也許你真的要睡一睡,那麼叫夜鷹不要咳嗽,蛙不要號,蝙蝠不要飛…… 那天阿明輕輕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人世間卻有兩名病人因他遺下的愛走上新生命旅程;阿明父母也盼望着阿明並未走遠,仍在別人身上生存着。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結直腸癌患者 四分一現肝轉移
    撰文:陳智仁醫生(香港大學外科部肝移植組臨床副教授 香港移植學會委員) 肝移植技術過去十年日漸成熟,應用在肝癌治療已成大趨勢。肝癌大致分為原發性和轉移性兩類,原發性肝癌是指癌細胞從受損肝細胞演變而成。在香港,乙肝病毒是最常見引致肝臟受損的疾病,患者罹患肝癌風險比一般人高百倍。 肝移植優點是同時剷除癌細胞和根治肝硬化,一箭雙雕,病人移植後五年存活率高達八成,已成「嚴重肝硬化所引致肝癌」的標準治療。 至於轉移性肝腫瘤一直不是肝移植主要對象,所謂肝轉移是指癌細胞源於另一個器官然後擴散至肝臟,「結直腸癌肝轉移」是常見例子。根據一五年香港癌症資料統計中心公布,結直腸癌已攀登成香港頭號癌症,當中約四分之一患者會出現肝轉移。 肝移植增存活率 未來研究方向 不幸是,無法動手術切除的肝轉移,即使接受化療,患者五年存活率只得大約百分之十至十五,醫學界因而一直探索新療法。在一三年,挪威奧斯陸大學在美國外科權威月刊公布突破性研究結果,當地肝移植團隊成功為廿一名患多發性「結直腸癌肝轉移」病人進行肝移植,術後五年整體存活率竟達六成,較單用化療成果優勝,令人鼓舞。 儘管如此,很多細節問題還未解決,如何篩選合適個案、新肝從何來及移植後癌症復發處理等等有待進一步研究,但肯定的是,肝移植在癌症治理中角色將日益重要。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活體肝移植 術前需謹慎評估
    撰文:竺兆豪醫生 (香港移植學會榮譽秘書) 香港是器官捐贈率最低的城市之一,但移植技術卻於世界佔有領先地位。肝臟移植分為兩大類,活體和遺贈肝移植,由於傳統思想影響,死後願意捐出器官的人士不多,活體移植變成了另一或唯一的選擇。 活體肝臟移植對捐肝者和接受者的肝臟重量,有着非常嚴謹的要求。捐肝者是個健康的人,他 她為了自己的親人甘冒手術的風險,願意捐出肝臟,是非常偉大的事!因此我們在術前的預備也不能鬆懈。捐肝者必需抽血、計算BMI(體重指數)、照電腦掃描,確定捐出多少部分的肝臟。 捐肝者住院僅需一至兩周 亞洲人士(尤其是女士),身形比較細小,因此大部分捐肝者要捐出三分二肝臟 (右肝),餘下三分一正常的肝臟已足夠身體運用,除了傷口痛楚和留有疤痕外,並無危害生命之處,捐肝者大概只需住院一至兩星期,便可重投正常生活。但必須強調,世界上也有零星死亡個案,所以死亡率也有0.5%,家屬必須清楚明白。 同樣地,受贈者需接受適當重量和分量的肝臟。移植的肝臟過大有機會壓迫鄰近的器官,腹腔傷口不能縫合;過小則不足夠供給身體正常運作。故此術前預備和評估工作必需謹慎,不容有失。捐贈者和受贈者的生命同樣非常寶貴,故此「斤斤」計較是必須的。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支持心臟移植 共見人間大愛
    撰文:黃加霖醫生( 葛量洪醫院心臟科副顧問醫生) 自一九九二年起,本港至今已進行了超過230宗心臟移植,令不少嚴重心臟衰竭的患者重獲新生。嚴重心臟衰竭會導致氣喘,下肢水腫,體能下降,甚至連日常生活也無法處理。更嚴重的會導致食慾減退,嚴重消瘦,頻繁入院,死亡風險非常高。雖然心臟移植牽涉大型手術和使用抗排斥藥的風險,但整體預後在香港也相當不錯,一年和十年的存活率分別超過86%和68%,較國際數字84%和57%為高,更重要的是大部分受贈者的症狀都能有大幅改善並重投社會。   雖然以往嚴重的心臟移植輪候者只能待在醫院依賴強心藥和體外機械來維持生命,生命只剩數星期至數月。但是隨著科技進步,病人在合適的情況下已經可以安裝左心室輔助器(俗稱人工心),不用再依賴強心藥,出院回復一般簡單的日常生活,成功為不少患者爭取更多時間等候心臟移植。另一方面,面對器官捐贈的短缺,本港亦成功引入器官護養系統,讓一些以往經傳統評估後難以確定是否合適移植的心臟能在體外保存長達十小時並作更詳細評估,以確定器官是否適合移植,並藉此增加心臟移植受惠病人的數目。   儘管科技不斷進步,心臟移植現時仍是嚴重心臟衰竭患者最有效的治療方法。可是面對心臟移植名冊輪候人數不斷增長,仍然非常需要市民大眾一同支持器官捐贈,讓患者能夠重獲新生,重投社會,一同見證人間大愛。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支持心臟移植 活出「有質素」人生
    撰文:范瑜茵醫生 科學昌明,醫療技術不斷進步,人類壽命得以延長,暫與死亡之門拉遠,可惜相對地,病人因而飽受疾病折磨的時間亦相應地增加。 以心臟衰竭為例,當心臟功能受到永久性損傷,即使經過藥物治療、手術治療或儀器協助,病情仍未好轉,心衰竭已到晚期,這時候,心臟移植是唯一出路。 有病者等換心已達五年現時香港大約有五十名晚期心臟衰竭病人等候「換心」,可惜過去十年,每年平均只有十二名病人接受心臟移植手術。自二○一○年開始,藉着俗稱「人工心」的左心室輔助器引入,晚期心臟衰竭病人生命得以延長,在輪候心臟移植病人中,五成七人已裝有「人工心」,時間最長的人已等候換心五年多。 全球首宗心臟移植一九六七年於南非進行,香港首宗個案則在一九九二年於葛量洪醫院進行,那位我們的「一哥」已移植心臟廿五年,現仍然享受人生。截至今年六月,心臟移植個案剛突破二百宗,病人的一年、五年和十年存活率分別為百分之八十六點一、七十九點四及六十六點八,與國際數據相比更理想。 近年市民對器官移植認知大大增加,有賴政府、社會及醫療機構等大力推廣及宣傳。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經階段,一個「有質素」的生命確比任何事情更重要。甚麼是「有質素」呢?生命中每一天都健康、快樂、幸福、喜悅、充滿愛。 「愛」是生命原動力,愛人及被愛都是幸福的!當有一天生命要結束時,如果可以將「愛」延續給別人,這確是一件人生最喜悅事情。從今天開始,先愛自己,再愛別人,善待自己身體,做一個健康快樂的人。
  • 【大愛有情】 腎臟配對捐贈 增活體移植選擇
    撰文:李錦滔教授( 香港移植學會前會長) 醫院管理局今年第四季已開展腎臟配對捐贈先導計劃,作為醫管局中央腎科委員會主席,我於二零一八年四月率領八位專家到荷蘭及英國的腎臟配對移植中心交流,更加深入了解海外在這方面經驗。這次行程包括了荷蘭萊登大學醫院、歐洲移植統籌中心、英國布里斯托的血液及移植統籌中心及牛津大學醫院移植中心,團隊獲益良多。 英統籌全國資料 可配對逾300對 特別一提,在布里斯托血液及移植統籌中心交流那天,正是他們一年四次配對計劃做配對的一天。英國在這方面已經很有經驗而計劃也很成熟,由於他們要統籌全英國移植中心送來配對的病人和捐贈者資料,數目非常多,所以需要一個特別研發的電腦程式來精算。那一天,可放進配對池的有超過三百對,最後有八十二對初步配對成功,也創下了英國配對中心的紀錄。我們香港團隊有機會見證到他們這麼成功的計劃,亦非常鼓舞。 在英國,腎臟配對捐贈計劃成為他們活體腎臟移植非常重要一環,此計劃令他們的移植數目及成功率更加理想,亦反映醫學界及市民認同計劃。雖然香港剛起步,為有資格接受器官移植但卻因活體捐贈者血型或組織類型不符的病人提供另一選擇,但我有信心計劃慢慢會成熟,增加末期腎衰竭病人獲得活體捐贈腎臟移植的機會。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不相容血型換腎 術前須去敏除抗體
    撰文:馬錦文醫生( 香港移植學會副會長,亞洲移植學會司庫) 很多人以為血型不相容親人是不能活體捐贈,但隨着醫學進步,血型不相容的活體腎臟移植已在世界各地進行。病人只需在移植前接受去敏化治療(Desensitization),使用免疫抑制藥物抑制B細胞,以及利用血漿置換術(Plasmapheresis)將洗腎病人體內對抗不同血型的抗體移除,就可進行移植手術,效果與傳統血型相容活體腎臟移植相若。 及早移植 病人存活率更高研究顯示,輪候腎臟時間愈長,病人健康情況會愈差,發生各樣併發症風險亦愈大。相反,如能盡早進行移植,包括血型不相容活體腎臟移植,病人的短期和長期存活率,都比繼續進行透析治療以等待屍腎移植優勝。 香港去年四月成功進行了首宗本地血型不相容腎臟移植,筆者期望隨着本港引入移植新技術,我們的腎病病人能有更多移植機會,重獲新生。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兒童腎臟移植
    撰文:馬立德醫生( 香港小兒腎科學會) 小林今年六歲,一個月前接受了腎臟移植。活潑可愛的小林,兩年前不幸患上嚴重肺炎鏈球菌溶血症,導致腎衰竭,接受了腹膜透析兩年。醫生問:「你腎臟移植後最希望後想做什麼?」她眨了眨大眼睛,天真地說:「我最希望到海灘游泳!」   兒童出現末期腎衰竭,便需要開始接受長期透析治療,在病童接受腎臟移植前,暫代其腎功能。透析的基本原理,是使用腹膜或者血液透析器材移除身體的毒素與及多餘的水份。不過, 腎臟移植才是治療兒童腎衰竭的最佳方法。   腎臟移植,可分為活體和屍腎移植。目前, 本港有過百宗兒童慢性腎病的個案,當中約三成病童患有末期腎衰竭,正輪候屍腎移植, 一般需候三至五年, 主要的限制是捐贈者的數量; 近親活體移植是另一種治療方法,能盡早免去兒童承受長期透析之苦。本港兒童腎臟移植的歷史已有20多年。 於1992年,瑪嘉烈醫院進行第一宗兒童近親腎臟移植手術; 而首宗屍腎移植則在1997年成功進行。隨著瑪嘉烈醫院兒童腎科中心於1999年成立,兒童腎科服務漸趨成熟及集中。該中心亦已於2019年遷往香港兒童醫院, 全面投入服務。   我們衷心希望, 本港能在移植醫學上有持續性的發展,亦寄望在公營機構的資源分配上,能給予腎臟移植更多的支持。我們呼籲大眾支持器官捐贈,令更多病人重獲新生, 畫出彩虹。   特此紀念已離世的兒科腎科專家趙孟準教授。感謝趙教授的貢獻, 永遠銘記懷念!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港腎臟移植 存活率逾九成
    撰文:唐國隆醫生 (香港移植學會幹事) 香港首宗遺體腎移植一九六九年在瑪麗醫院進行,首宗血緣及非血緣活人腎臟移植則分別於一九八○年及一九八七年在瑪嘉烈醫院誕生。一九八七年那次,勇敢的馮太捐出她的左腎給末期腎衰竭丈夫,而馮先生接受移植後腎功能很好,沒有排斥,手術至今三十一年,馮太在丈夫身上的腎臟仍很健全,但想當年,移植團隊有擔心排斥會令手術失敗。 其實英國也只是早香港一個月進行首宗夫婦腎臟移植個案,筆者有幸是移植團隊成員之一,亦是馮先生移植之後的主診腎科醫生,多年來能見證病人的喜悅及健康,實在難能可貴。 當然,有成功亦有失敗個案,但只有腎移植可以給予末期腎衰竭病人一個完全康復的治療,重獲新生。 香港腎移植成功率很高,遺體腎一年存活率有九成二,活腎移植更好,有九成四。奈何,經多年努力宣傳,願意死後捐出器官的市民數目還是很少,每年接受遺體腎移植人數少於八十七人,而正等候換腎病人卻有二千多人。 支持器官捐贈 助病人獲新生 九十年代起,很多病人選擇回內地換腎,雖然病人需面對風險,又衍生醫學道德和器官買賣問題,但從病人角度看,這是他們唯一生存方法,換腎後生活質素改善,亦有得到完全康復的治療機會。即使內地腎臟手術質素及成功率多年來有改善及進步,但病人及家屬需用一筆昂貴費用以換取腎移植機會。因此,香港還要努力去宣傳器官捐贈及教育,改善器官移植支持度,希望有較多器官捐贈下能自給自足,讓更多病人得到適合腎臟作移植。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從泌尿外科角度淺談腎臟移植
    徐學良醫生 瑪麗醫院泌尿外科顧問醫生及主管 香港自1965年由梁智鴻教授率領瑪麗醫院團隊進行第一宗屍腎移植,及1980年由陳友冬醫生率領瑪嘉烈醫院團隊進行第一宗活體捐贈腎臟移植,腎臟移植有一定的發展。 但本地腎臟移植前景仍有隱憂及挑戰。第一,泌尿外科發展一日千里,加上人口老化,導致需由泌尿外科處理的病例種類及數量,比以往大大增加。以往腎臟移植作為泌尿外科工作的一部分,並不構成太大負荷。但現時泌尿外科工作非常繁重,導致處理腎臟移植工作變得日益困難,甚至成為負擔。回顧過去,香港公營醫療系統從未有特別為成人腎臟移植注入任何人力資源,加上近年醫管局轄下泌尿外科醫生流失率高,令泌尿外科人手成為腎臟移植的一個樽頸。 第二,香港現時4間可以提供成人腎臟移植的醫院均未有提供專為活體腎臟移植預留的手術室時間。成人活體腎臟移植須與其他泌尿疾病(如癌症)手術共同輪候手術排期的先後次序。這不但令活體移植等候時間可能延長,更有可能影響癌症手術排序,從而對病人產生負面影響。反觀香港其他器官例如活體肝臟移植均有特別預留的手術室時間。活體腎臟移植在這些配套資源不足的前設下,難令數字突破。配套問題亦成為腎臟移植的另一樽頸。 要突破樽頸,前線醫生可以做的有限。筆者希望這兩點能為決策者所留意,亦寄望大家提倡器官捐贈的同時,亦能深思背後須有完善的配合工作才能為腎衰竭患者帶來新希望。
  • 【大愛有情】 腎移植治療 助患者重獲新生
    撰文:陳德茂教授( 香港移植學會前會長、亞太腎科學會前主席) 腎臟移植是末期腎病患者首選腎臟替代治療方法,因可延長患者壽命,亦可令患者接近完全康復。與透析相比,腎移植使患者享有更好生活質素,長期治療費用也比透析低。腎移植已在世界各地進行多年,香港腎臟移植則始於上世紀六十年代,而自上世紀九十年代,香港已就器官移植制訂相關法例和監管機制,亦有輪候腎臟移植病人名冊,但仍面對嚴峻挑戰。 器官不足是世界各地面對的難題,人口及慢性腎病患者不斷增加,加上醫療技術進步,等候名單上患者人數不斷上升。香港各機構多年來向市民推廣器官捐贈,但遺體器官捐贈率過去十年沒改善。去年全年只有六十宗遺體腎臟移植,等候名單卻有超過二千二百名患者,許多病人在等候期間病逝。 每百萬人僅六人捐器官 香港每年每百萬人僅有約六人會在死後捐出器官,現在是時候有系統地分析和研究相關障礙因素。鑑於深切治療病床不足,瑪麗醫院成人深切治療部最近成立了重症監護外展小組,為非深切治療部重症患者維持生理和心肺穩定,加強病人治療,使得已確定腦死亡病人不會失去作為器官捐贈者機會。瑪麗最近也成功進行本港首宗血型不相容腎臟移植,醫管局也剛推行腎臟配對捐贈先導計劃。然而,公營醫療極度人手及資源短缺,對器官移植推廣和發展造成嚴重影響。 器官移植必須遵守醫學倫理與道德標準,否則,對弱勢社群造成身體傷害,還會損害公眾對醫療制度及從業者信任。販運或販賣器官明顯不可接受,而且犯法,而其他像非親屬活體捐贈、保持各方利益中立及器官分配與接受排序機制等議題都需小心處理。器官移植是複雜課題,腎移植要持續發展,除了前瞻性領導與協調,還需社會各界支持和積極參與。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世界第一腎移植
    撰文:楊靖山醫生( 腎科專科醫生) 從前,有一個叫慈生的青年在路邊看到一隻狼和一隻狗殺死了一個人,並吃了那個人的心和肺。慈生於是把那隻狼和狗殺死,拿了狼的心和狗的肺放到那個人身體裏,把這個人救活了。這便是成語狼心狗肺的故事。雖然,這些傳說明顯不是真實的,但卻證明了古人有器官移植的想法。 歷史學家發現,器官移植這一個概念在人類文明起源時便存在。古埃及和古印度文明都有天神把動物或人類器官移植到病者身體的傳說。可是,直到二次大戰以前,患了慢性腎病便是等同死亡宣告。 在1954年12月23日,美國波士頓布萊甘醫院的約瑟夫醫生成功為一個雙胞胎哥哥的腎臟移植給患了腎衰竭的弟弟身上。由於之前沒有這方面的手術經驗,約瑟夫醫生團隊要在一對狗身上做演習以熟識流程。真正的手術過程方秒必爭。當泌尿科醫生在損贈者身上摘取了腎臟後,由於這個腎臟沒有氧氣和營養維持運作,而且當時的冷凍技術仍然落後,約瑟夫醫生要快速把這個新鮮的腎臟放到患者的下腹裏。然後,再用最快的速度接駁腎臟血管及輸尿管。整個過程分秒必爭。整場手術最終用了1小時22分。 手術的成功不但令這個腎衰竭病人多活了8年,更為人類醫療邁進了一個新紀元。隨著科技進步,如排斥藥的面世,器官移植的成功率大大提高。世界頂尖的腎移植中心甚至可以在血型不吻合的情況下進行手術。如此看來,狼心狗肺的故事將來一定不是天方夜譚。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活體腎移植 微創技術成效佳
    撰文:簡志輝醫生( 泌尿外科專科醫生) 健康的人,除了因為生孩子而欣然接受手術,也有為了至親而欣然接受活體器官捐贈手術。 現今有超過二千人在輪候屍腎移稙,可惜近年香港每年只有60至70宗的屍腎移植手術。對不少患者而言,活體腎移植手術是一個比較可行的方案。活體腎移植手術會在腎病患者和捐贈者身體良好的情況下進行,由於手術中腎臟的缺血時間比較少,活體腎移植手術的成效一般比屍腎移植手術較好。 捐贈者長遠患腎病機會極微捐贈者需要接受一連串檢查,經腎科醫生和泌尿外科醫生的術前評估後,才能接受活體腎捐贈手術。由於捐贈者需要身體非常健康,腎臟和血管的結構適合,整體活體腎捐贈手術的手術死亡風險,以及長遠因腎功能儲備減少而患上腎病的機會也是極微。近年香港四間主要負責腎臟移植的公立醫院,已經將活體腎捐贈手術由開放式手術轉為微創手術。手術傷口較細小,傷口引致的併發症丶外觀問題和捐贈者的復原時間亦較理想。 對泌尿外科醫生來說,活體腎捐贈手術是其中一種難度較高的微創腎切除手術,因為手術過程中要花更多時間把血管處理好,保留足夠的血管長度用作移植。一般的電腦掃描能清楚把腎動脈血管顯示出來,近年利用三維打印技術,更能夠把腎靜脈和相關血管精確地立體印出,幫助外科醫生在手術前做好準備,從而希望確保手術安全以及用更短時間完成手術。 如果閣下對活體腎移植手術有任何疑問,歡迎向有關醫生查詢。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逾2000人等換腎 兩年僅60人死後捐出
    撰文:羅學敬醫生( 香港移植學會幹事,腎臟科專科醫生) 根據衞生署在互聯網上發布的統計資料,由二○○七年至二○一七年間每年遺體捐贈的腎臟移植有五十八個至八十七個。末期腎衰竭乃其中一種普遍的慢性病,需要洗腎維持生命,但洗腎的效果不及腎臟移植。現時醫管局的等候腎臟移植名冊,約有兩千多個病人等候換腎。 雖然香港近年推廣死後器官捐贈,數目和種類也有增加趨勢,願意在過身後捐出器官遺愛人間的登記名冊人數急升至二十八萬多人,但也未能增加遺體捐贈的腎臟移植的數目,最近兩年每年只有六十個。人有兩個腎臟,即最近兩年每年只有三十個人死後成功捐出腎臟及移植到有需要病人身上。 為何需要器官捐贈?因為腎衰竭的治療方法一般就是洗腎(即血液透析或腹膜透析);可是洗腎的存活率不及移植腎臟。有外國的研究顯示,在等候名冊之上的腎衰竭病人接受移植,移植一年半之後比起還需再等待的病人存活率較高。移植時間愈久,其相對效果愈顯著。 手術後增心血管病風險 當然腎移植也有一定的手術及麻醉風險,成功移植之後短期的感染及中、長期的心腦血管疾病和癌症的風險也會相對增加,手術前病人必須充分了解。而醫生也要因應不同的病人,衡量器官與病人配對的情況,以及計劃抗排斥藥物的使用盡量減低風險。 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增加腎臟移植的數目,是對可以承受手術的腎衰竭病人最好的治療。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腎移植需評估體質 權衡風險
    撰文:周啟明醫生( 香港移植學會會長) 2018年世界腎臟日主題是「人人腎臟健康」,這願望仍有待實現,事實上,現今低收入國家和高收入國家的腎病治療仍有許多差距,前者的慢性腎病患者只有約一成可接受腎移植手術,遠遠低於中高收入國家或高收入國家數字。60年代透析治療也要配給人人平等享有接受腎病治療的機會是否必然?假如你生於六○年代,那麼就要看運氣了。當時,老的弱的都不可能有望接受腎透析治療,要是進入第五期腎病而未能及時得到透析或移植腎臟便性命不保,阿門! 腎臟透析是用來延續第五期腎衰竭病人性命,要是也要配給,更遑論腎移植治療。其實並非每個病人都適合或願意接受透析治療,腎臟移植亦然。不過每位腎透析病人都應該給予評估移植可能性,當中主要原因是獲得腎移植後的存活率會高於那些留在移植等候名冊的患者。舉例說,一項超過廿萬名透析患者的研究顯示,移植病者死亡率比等待名冊上的人低五至八成。 換言之,腎移植益處不僅限於提高生活質量,與透析相比,腎臟移植病人可以活得長久一些。隨着香港人口老化,年老腎功能衰竭病者也日益普遍。那麼,他們是否有資格輪候腎臟移植呢?這問題不易解答,理論上腎移植是沒有年齡上限,但醫生會先評估病者體質,權衡手術風險,同時了解患者心願再作決定。 缺乏器官捐贈 可研降低門檻 值得一提,一項多年前的英國研究顯示,所有年齡組的人群中,腎移植病人的壽命均超逾等待名單上的患者。此項結果顯示年齡本身不該左右移植輪候資格,可是當我們面對捐贈器官短缺困境下,降低合適遺體捐贈器官給老年腎病患者的門檻,或是鼓勵活體腎臟捐獻亦屬可取方案。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預設默許捐贈 教育公眾先行
    撰文:周嘉歡醫生 (香港移植學會幹事) 上回談到「預設默許機制」等器官捐贈模式及機制的理念與數據,到底「預設默許機制」在香港可行嗎?港人接受捐贈器官是公民責任嗎?港人願意接受「你替我決定捐器官」嗎?即使接受,如何推行也是考驗。如何令全港市民明白「預設默許機制」?如何令市民有足夠渠道表達「不願意」決定?有甚麼方法讓家人知道死者意願?如何保證獨居者或居於老人院的市民得到足夠資訊?如何評估他們決定能力?家人代表決定有沒有法律依據? 了解公民責任 減醫患矛盾 同時,如何執行也極具挑戰。如果家屬反對,醫護團隊應該如何處理?是強行摘取器官?還是報警?警察是勸喻還是拘捕家屬?誰是原告?是醫院還是政府;誰是被告?是所有在場的家屬?如何證實死者曾經向家人說過甚麼決定?反對死者「默許意願」有何罰則? 更者,目前先進國家都在推動「預設醫療指示」,讓病人事先決定在不能逆轉病況下是否進行搶救。「預設默許機制」會不會影響「預設醫療指示」決定?會不會增加醫患之間不信任或矛盾?會不會增加病人家屬的投訴? 在香港要推行「預設默許機制」需要深入社區各層面,進行大量解釋和教育,需要建立足夠表達意願的系統和渠道,建立明確的法律及程序。不然,只會引起市民反感、醫患矛盾和程序混亂。然而,當有一日,當所有香港市民都認為死後「當然應該」盡市民責任捐贈器官之時,又何用立法呢?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器官捐贈數字減 加強培訓助推廣
    撰文:翟偉良醫生 (香港移植學會前會長) 時光荏苒,二○一九年已經成為歷史。回顧今年,本港器官捐贈數字肯定比去年差,而等待器官病者數目卻屢創新高,情況令人沮喪。 二○一六年港府成立了中央器官捐贈推廣委員會,本人是其中一員,但他們的策略只單純認為鼓勵市民在衞生署「中央器官登記冊」上登記便會提升捐贈數字。事實剛好相反,捐贈數字逐年減少,因中央登記制度只是一個令前線醫護知道腦死病人生前意願的途徑,登記數字與捐贈數字未必有直接關係。 其實最直接有效方法是對醫療系統對症下藥,可是,公營醫療長處「繃緊」態,醫護早已疲於奔命。公立醫院有自己的政策,有些在捐贈上比較進取積極,另一些卻相對保守。這涉及醫護對器官捐贈的認識和醫院資源運用,如對器官聯絡主任工作的支援;深切治療部會否照顧一個病情不能逆轉的腦創傷病人;腦科醫生是否有時間進行腦幹功能測試。種種問題需要統一處理,且要在「跨網」平台才能討論和整合。 倡監察醫院捐贈成效 所以業界建議成立獨立於醫管局的「器官捐贈委員會」,負責統籌丶監察和評估不同醫院及聯網器官捐贈成效;為前線提供培訓,加深對腦死亡的認識;審視捐贈器官質素,避免摘取不適合器官,減少移植相關事故。委員會要定期向政府匯報,同時亦需用捐贈數字作工作指標,互相監察,才能讓捐贈數目有起色。 在新一年,希望香港能有更多無私捐贈者,祝願大家新年快樂!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及早表明捐器官意願 一舉兩得
    撰文:龐美蘭姑娘( 香港移植學會幹事) 沒有人知道生命何時終結,如何畫上句號。假如沒有在臨終前交代遺言便離世,這不是叫人感到遺憾和惋惜嗎?更令親人不知如何達成逝者的遺願。為甚麼有話不早說?是忌諱?難於啟齒?還是不願多想? 高尚情操 幫助病患重生身後事除資產的分配外,還應考慮自己的身體。死後可以捐出器官及組織救人,延續他人生命,或者可以作研究及教育用途。一切由自己早點安排,不但免卻家人操心,又迎合自己心意,可謂一舉兩得。 器官捐贈是否講求緣分?想捐贈的人未必可以捐;可以捐贈的又未必願意捐。其實捐贈者及其家人有着高尚的情操,願意將自己所擁有的去幫助有需要的病人,創造奇迹,令器官衰竭的病人可以重生。受贈者不單止接受了器官,還得到了一顆慈愛的心。在這裏分享一下他們寫給捐贈家人的感謝信: 抗體血型匹配亦是緣分 「沒有你們的愛心,這一切奇迹都沒有可能。能夠與你們逝去親人的血型抗體匹配,連醫生都說這是很大的緣分,我會用我的一生去珍惜這份緣分,你們是我未曾見過面的親人,我的體內珍藏着你們逝去親人的禮物,言語難以表達我與我的家人的感恩之心。希望在別人需要幫助的時刻,我會有像你們一樣的勇氣與愛心去關愛人幫助人,回饋社會。」 「相贈是有心亦是有緣」,這份愛,溫暖了大家,溫暖了社會。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器官移植 ICU擔當重要角色
    撰文:陳惠明醫生( 瑪麗醫院成人深切治療部部門主管) 深切治療部(ICU)與器官移植有關係嗎?熟悉移植工作的朋友應知道,ICU是移植過程中重要參與者。例如,所有急性肝衰竭病人在移植手術前後都留醫ICU,由醫護團隊處理器官衰竭及術後護理。如是這樣,為何談起移植,ICU總是這麼低調? 部分原因是ICU也肩負着器官捐獻這重要角色。香港目前只有腦幹死亡病人能捐獻器官,而部分瀕臨腦幹死亡病人亦是由ICU照顧。ICU團隊既照顧器官受贈者,又照顧可能捐獻器官的病人,當中會否存在角色衝突?ICU會否為了促成捐獻而沒有盡力搶救?這是一個社會上討論不多的道德議題。 66%ICU探病者願捐器官 當然,無論如何ICU還是會公正地、默默地診斷腦幹死亡的病人,沒有腦死亡的捐贈者,移植過程根本不能開展,但由於擔心潛在的角色衝突,ICU在器官捐獻中經常保持低調。移植活動相對成熟地區,已經歷了這些道德討論,令ICU定位變得清晰。ICU直接參與更多,器官捐贈比例也相對提高。我們最近發表了一項問卷調查報告,發現ICU探病者中有六成六願意捐獻自己的器官,六成三人同意ICU可照顧潛在器官捐獻者以達成器官捐贈,約五成半人同意ICU直接跟家屬討論器官捐贈。調查結果也許反映社會對器官捐獻概念正慢慢轉變。器官移植總是帶着很多道德爭議,希望社會多一點討論,讓ICU定位更明確。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五原因影響遺體器官捐贈
    撰文:古慧敏姑娘(香港移植學會幹事) 香港每年約有四萬人死亡,但每年只有四十至五十宗遺體器官捐贈個案,到底是甚麼導致巨大差異呢?為了解醫院管理局轄下醫院遺體器官捐贈實際表現與轉介個案單位供體潛能,我們進行了系統性分析,嘗試尋找改進方法。 研究範圍主要針對三個有潛在遺體器官捐贈轉介個案的單位,包括成人深切冶療部、神經外科和急性內科病房,從而對死亡個案進行回顧性審查。器官捐贈聯絡主任收集了瑪麗醫院、伊利沙伯醫院、屯門醫院及瑪嘉烈醫院數據。 研究人員提多項改善建議瑪麗醫院三個相關單位一三至一六年死亡人數為三千四百九十八人,伊利沙伯醫院一五及一六年有五千四百七十六人死亡,屯門醫院及瑪嘉烈醫院一六年則分別有一千八百零三人及一千六百四十六人死亡,四院在審查時段死亡人數合共一萬二千四百廿三人。 經篩選後有三百六十五宗初步符合遺體捐贈條件,但只有五十宗成為遺體器官捐贈者,研究員分析失敗個案得出多個原因,首先是死者未能達到腦幹死亡診斷;第二是腦幹死亡前維生指數不穩定或迅速惡化;第三是家人要求臨終舒適護理或未能接受死亡;第四是家人拒絕捐贈或死者生前表明不願意捐贈;最後則沒有合法近親和冷凍切片檢驗後異常等等。所有潛在遺體捐贈個案,有八十七宗未作適時轉介。 根據結果,研究人員提出多項建議。第一,有關方面應採取積極主動轉介制度;第二是加強前線醫護和器官捐贈聯絡主任合作;第三,有需要時把病人轉到深切治療部作臨終護理及進行腦幹死亡測試;第四,在公院設置外展隊伍到普通病房照顧瀕臨腦幹死亡病人;第五,加強前線培訓,協助他們發掘及評估潛在捐贈者,尤其是如何與哀傷家庭溝通。 研究結果顯示,最終能成為器官捐贈者相當困難,所以我們更應好好把握緣分,盡早向親友表明意願,讓將你最後和最有意義的禮物送出去!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預設默許捐器官 歐洲普遍
    撰文:周嘉歡醫生 (香港移植學會幹事) 香港器官捐贈率一向偏低,有人提出「預設默許機制」提升器官捐贈數字。「預設默許機制」是要求市民在生時明確表達死後不願意捐器官,如沒表達就被認定為默許同意,醫護團隊可根據其默許意願摘取器官作移植,與目前香港採用的自願捐贈理念上有根本分別。 「自願捐贈」是個人選擇,出於慈悲、幫助有需要的心,被視為偉大善行。「預設默許」雖也有幫人善念,但更多是出於應盡責任,我為人人的公民意識。兩者都值得提倡鼓勵,但市民接受程度自有不同。 可包含「軟」機制 需家屬同意 「自願捐贈機制」和「預設默許機制」在世界各地可謂分庭抗禮。前者是美、澳及亞洲主流,後者在歐洲較普遍。雖然最高器官捐贈率的西班牙和克羅地亞都採用「預設默許機制」(西班牙每百萬人有四十名捐贈者,克羅地亞有三十九名),但統計顯示兩種機制也有捐贈率甚低例子,「自願捐贈機制」亦有百萬人有二十八名捐贈者的例子。 同時,西班牙即使「預設默許」為本,但醫護仍會先取得家屬同意始摘取器官,因此實為兩機制混合體,稱為「軟預設默許機制」。由此可見,兩種機制成敗不能單以機制的「制度」決定。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香港家書:生命有 Take two
    撰文:蔡松林先生(器官聯絡主任) 親愛的香港市民, 大家好!我是蔡松林,很高興和你們分享我過去10多年在器官捐贈工作上的點滴。本來我在洗腎病房工作,每天見到的都是末期腎衰竭的病人,為什麼現在會轉為参與器官捐贈的工作呢?作為一個腎科護士,知道心、肺、肝臟衰竭的病人等不到器官移植的話隨時會有生命危險,而每當見到洗腎病人換了腎臟後能夠重獲新生、自由和喜悅,更可以回復正常生活,就激勵著我投身這份工作,一幹就是10多年。 工作當中,我感受到生命可貴,所以每一個個案都不會輕易放棄,相信只要堅持就會有好結果,多救一條生命。器官捐贈的過程由轉介、跟進、到和病人家屬溝通,每一個個案都很獨特,很有挑戰性。 現時香港主要接受腦死亡過案的器官捐贈,這些病人很多時是因中風、腦重創或交通意外等突發事件入院。事出突然,家人自然難以面對和接受,我們會從旁關懷他們,提供適切心理輔導,讓他們慢慢接受家人離世的事實,並考慮捐贈器官救助其他病人。 我們面對的大部份個案,病人生前都沒有提及捐贈器官的意願,家人往往因而感到憂慮,難以下決定。那些時候,我的角色有點像是他們的朋友,需要一邊顧及他們的憂傷,一邊開解他們,向他們分享器官捐贈的意義,希望能夠逐一拆解他們心中疑問,從而帶出一顆願意救助他人的心。對於有意願捐贈器官的市民,我會呼籲大家盡早在中央器官捐贈名冊登記,早些與家人商討個人意願,以免錯失幫助別人的最後機會。 你的意願,與家人說了沒有?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游說死後捐角膜 聯絡主任肩重任
    撰文:王雪文姑娘(醫院管理局眼庫經理) 眼庫是收集眼部組織以供移植和研究用途的機構,很多人不知道它跟角膜捐贈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角膜的來源來自遺體捐贈,眼角膜聯絡主任通過醫院的電腦系統及醫護人員了解死者的年紀、死亡時間和病歷,尋找合適的捐贈者。家屬往往在最悲痛的時候收到我們的電話,提出捐贈的請求,此外我們還會提供情緒支援及處理身後事的資訊,讓家屬徬徨的心可以安定下來。 角膜捐贈的核心是捐贈者和其家人大愛無私的精神,因此如何妥善照顧他們,成為我們工作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對家屬而言,從死亡來臨、安排後事、以至接觸角膜捐贈到同意,其實是一條不容易走的路,當中要經歷多番情緒波動與思想掙扎,這個時候沒有甚麼比陪伴和聆聽更能安撫心靈。 把憾事化善行 角膜捐贈是無償付出,家屬在悲痛時刻願意讓至愛遺愛人間,原因除了是幫助有需要的人或完成亡者的心願外,背後支持他們作出這個決定的往往是對我們的信任,「我們把爸爸交給你,希望你們能好好照顧他……」,在摘取角膜後我們會整理捐贈者的儀容,確保安詳自然,這不單是家屬的安慰,也是他們一生的記憶。 體會這個工作的真正意義,溫柔的心和清醒的頭腦同樣重要,希望透過我們的工作,把捐贈者和受贈者連繫起來,使角膜病患者能重見光明,同時藉着角膜捐贈,讓家屬把憾事化為善行,幫助他們走過哀傷的路。 角膜捐贈,讓逝者昇華,讓活着的人更好活下去……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大愛有情】 無私捐贈器官 重燃病者希望
    撰文:楊樂旼教授( 香港移植學會幹事,眼科專科醫生) 英文有句話「you don't know what you've got until it's gone」, 在健康方面,多數人與生俱來有清晰視力,大家或不以為然,但當你無法再看得清楚,就會意識到原來健康視力是上天的恩賜。 角膜移植是香港最早進行的移植手術之一,可追溯到一九六一年。相對心、肺、腎和肝等其他實體器官,角膜確不是性命攸關手術,因而有時被認為是次一等的重要。然而,在精神健康層面,失去視力對心理和生活影響排名非常高,與心臟病發和中風相若。當考慮到日常生活對視覺依賴的程度,大概便想像到失去視力的痛苦。角膜移植復視力 女患者全家感激一位年輕女患者,角膜因病逐漸變形,視力大幅下降影響工作。眼鏡、隱形眼鏡或激光手術都不足以讓她有足夠視力應對生活,唯一方法就是接受角膜移植。多年後,她雙眼終接受了角膜移植,恢復視力之外,生活也完全轉變。 她回到正常工作,與家人做喜歡的活動,再一次享受充實幸福生活。捐贈者給她和家庭帶來多麼美妙的變化,我相信她和家人一定永遠對捐贈者那份無私的愛感激不盡。 我們不是活在一個完美世界,移植手術是一個非常複雜而困難的題材。當然每項手術必定會有已知風險,我祈望這些負面資訊不會減損器官捐贈者的慷慨和崇高意願,因每項成功移植都能重燃生命希望。即使醫療科技和移植有了許多進步,但今天有些病仍只能通過器官捐贈才有機會治愈,許多患者仍苦苦在等。既然器官捐贈對病者及其家屬帶來重大影響,我誠心呼籲大家支持這有意義的事。我們不知哪一天,自己朋友或親戚可能正正有這需要。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 【人間大愛】器官捐贈率低 病人一肺難求
    撰文:肺移植內科醫生甄詩韻 「你知道甚麼是肺移植嗎?」她坐在輪椅上,臉龐有點瘦削,鼻孔掛上氧氣管,呆望着我回答:「知道,就是換肺吧!」她頓了一頓,想了一下,再說:「是器官移植。」我說:「肺移植是用手術把壞了的肺移除,然後再植入捐贈者的肺,縫好傷口就成了。」她點點頭,專心的聆聽,知道這只是「引言」。 「手術是艱難的,動輒十多小時,死亡率逾百分之十,篩選具適合條件的病人是嚴謹的,完成手術後需永久服用抗排斥藥和各種預防感染的藥物,一般五年的生存率為百分之五十至六十。」 我娓娓道來這一堆繁瑣的資料, 她不斷的點頭,皺眉和瞪眼,與陪伴同來的丈夫互望凝視,說:「以我目前的狀況,真不知道可以支持多久。」 輪候期間逝世者多達20% 我說:「你需要考慮一下風險,如果你願意,我們會安排進行下一階段詳細的評估程序,如果合格,就會在輪候冊上等候,至於何時做肺移植手術,便要視乎何時有適合的捐贈肺部了。」肺移植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事情,從初次轉介、評估、等候合適屍肺、做手術、復康、長期覆診監測身心的變化。醫療團隊、病人和家屬都面對林林總總的挑戰。 肺部尤其脆弱,排斥和感染的風險都較高,存活率也較其他器官移植低,但病人從死亡的邊緣獲救,再難也值得。可是香港器官捐贈率仍屬偏低,能進行肺移植手術的人實在寥寥可數,就過去一年在輪候期間逝世的病人多達二成以上,平均輪候時間超過一年,實在一肺難求。 #大愛有情 #HKTransplantSociety #organdon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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